概覧 |
角色簡介[]
要如何介紹她?「基揚戈茲」的瑪薇卡,我們納塔人當之無愧的領袖。 織卷與長詩將此最為傳奇的古名事蹟一一記載。偉人層見疊出,榮耀代代相傳,她從未辜負如此厚重的期望。 肩負「最強戰士」之名,她尊重一切或強大或弱小的生命,一視同仁。 人們也因此愛戴她、歌頌她,發自內心地追隨她。 每一次,當她為「歸火聖夜巡禮」致辭,她的髮絲隨聖火飄動,威嚴的聲音在我們耳邊迴盪。 她將鼓舞的目光投向每一位戰士、每一隻龍。她呼喚每一簇納塔的火,聚燃為驅退黑暗的光亮。 當我們攙扶著漫行在無邊長夜,拭乾眼角淚水,艱難地抬起頭— 只看見那一抹堅毅不改的紅,如旭日東昇。 她犧牲了什麼?她捨棄了什麼?她憑藉何等意志一路行至今天? 我們無不相信,她將引領納塔走向又一場勝利。 我們的太陽永燃不息。
「此等耀眼的星命,在提瓦特紛繁的夜空中也異乎尋常。那灼熱的光焰,簡直像要把天幕燒出一個洞來。當某日其化作流星劃過天際,那火光定將令最深沉的寒夜都灼如白晝。」
——魔女「B」在某次占星時感嘆道
「瑪薇卡?哦!你說在聖火競技場和我比試的那位!哈哈哈,神明的酒量也不過如此嘛!呃…什麼?他們說是我先醉倒的?絕不可能!我那天可是…咦,我那天是為了什麼去找火神的…」 ——被艾莉絲問及納塔「會面」的成果時搔頭思考的法爾伽
遊戲信息[]
角色形象[]
基礎數值[]
等級 | 生命值上限 | 攻擊力 | 防禦力 | 暴擊傷害 | |
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上限 | 當前 | ||||
20 | 1 | 977 | 28 | 62 | 0 |
20 | 2535 | 72 | 160 | 0 | |
40 | 3373 | 96 | 213 | 0 | |
40 | 5046 | 144 | 318 | 0 | |
50 | 5642 | 161 | 356 | 9.6% | |
50 | 6491 | 186 | 409 | 9.6% | |
60 | 7285 | 208 | 459 | 19.2% | |
60 | 8143 | 233 | 514 | 19.2% | |
70 | 8738 | 250 | 551 | 19.2% | |
70 | 9604 | 274 | 606 | 19.2% | |
80 | 10199 | 292 | 643 | 28.8% | |
80 | 11074 | 317 | 698 | 28.8% | |
90 | 11670 | 334 | 736 | 38.4% | |
90 | 12552 | 359 | 792 | 38.4% |
角色突破[]
突破 次數 |
等級 上限 |
摩拉 | 材料 | |||
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1 | 20 | ![]() 2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碎屑 x 1 |
![]() 枯葉紫英 x 3 |
![]() 衛從的木哨 x 3 | |
2 | 40 | ![]() 4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斷片 x 3 |
![]() 秘刻金紋的源核 x 2 |
![]() 枯葉紫英 x 10 |
![]() 衛從的木哨 x 15 |
3 | 50 | ![]() 6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斷片 x 6 |
![]() 秘刻金紋的源核 x 4 |
![]() 枯葉紫英 x 20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12 |
4 | 60 | ![]() 8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塊 x 3 |
![]() 秘刻金紋的源核 x 8 |
![]() 枯葉紫英 x 30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18 |
5 | 70 | ![]() 10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塊 x 6 |
![]() 秘刻金紋的源核 x 12 |
![]() 枯葉紫英 x 45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12 |
6 | 80 | ![]() 120,000 |
![]() 燃願瑪瑙 x 6 |
![]() 秘刻金紋的源核 x 20 |
![]() 枯葉紫英 x 60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24 |
天賦[]
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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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放元素爆發燔天之時後,依據施放時的戰意,每點戰意都將使當前場上角色造成的傷害提升0.2%,通過這種方式至多使隊伍中的當前場上角色造成的傷害提升40%,該效果持續20秒,並會在持續時間內逐漸降低為0。 | |||||||||||||
天賦升級[]
等級 | 摩拉 | 材料 | |||
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1 → 2 | ![]() 12,5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教導 x 3 |
![]() 衛從的木哨 x 6 |
||
2 → 3 | ![]() 17,5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指引 x 2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3 |
||
3 → 4 | ![]() 25,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指引 x 4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4 |
||
4 → 5 | ![]() 30,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指引 x 6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6 |
||
5 → 6 | ![]() 37,5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指引 x 9 |
![]() 戰士的鐵哨 x 9 |
||
6 → 7 | ![]() 12,0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哲學 x 4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4 |
![]() 蝕滅的靈犀 x 1 |
|
7 → 8 | ![]() 26,0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哲學 x 6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6 |
![]() 蝕滅的靈犀 x 1 |
|
8 → 9 | ![]() 45,0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哲學 x 12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9 |
![]() 蝕滅的靈犀 x 2 |
|
9 → 10 | ![]() 70,0000 |
![]() 「角逐」的哲學 x 16 |
![]() 龍冠武士的金哨 x 12 |
![]() 蝕滅的靈犀 x 2 |
![]() 智識之冕 x1 |
命之座[]
資料[]
故事[]
提到瑪薇卡這一名字,納塔的居民絕不會吝嗇他們的讚美之詞。無論是作為領袖還是神明,她都是稱職並受人敬重的。
她擁有這個國度巔峰級的力量,也擁有與力量匹配的氣度,哪怕是剛剛抵達此地的外來者,只要在「聖火競技場」聽過她的演講,都能理解她不愧太陽之名。
瑪薇卡極具威嚴,卻並非做事刻板,不苟言笑的君王,在非正式場合,她是個熱情好客的大姐姐,很願意與別人聊天,也樂於接受許多合理的提議。
「歸火聖夜巡禮」的前日,「倦意之屋」總會擠滿狂歡的人群,瑪薇卡經常出現在這裡,和大家打牌或唱歌,哪怕是有人喝醉把酒潑向她,她也毫不在意。
畢竟對她來說,這不過只是需要點燃頭髮把酒水烘乾的小事而已,不至於掃了這難得的興致。
但假如來者的意圖是拼酒,瑪薇卡的勝負欲會在一瞬間點燃,既然「戰鬥」已經開始,就沒有後退或者投降的選擇,必須分出勝負。
無論是在她成神之前還是之後,她的習慣都沒有半分改變,這也讓她結交了各個部族的許多好友。
不過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住這種微妙的分寸感,瑪薇卡過於沒有神明的架子,某些人會產生他們能用這段友誼謀求一些利益的錯覺。
說來奇妙的是,雖然這種人屢見不鮮,但還從來沒引起過大的鬧劇,因為瑪薇卡從未回應過這些荒唐的訴求——她只需要一個嚴肅的表情和一個冰冷的眼神,對方就會自覺退縮了。
時刻燃燒的灼熱雙瞳,刺出的目光卻比深冰更冷,這種溫差瞬間就能點醒糊塗的傢伙,瑪薇卡終究還是一國之領袖,無上之神明。
「話事處」的工作人員曾建議瑪薇卡還是應該略施懲戒,否則像這樣的騷擾者將會源源不斷,但她拒絕了。
理論上,在納塔任何人都可以成為火之神,只要他能夠在「歸火聖夜巡禮」上證明自己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者。
因此放眼望去,這個國度的統治者性情迥異,風格也大相逕庭。有人崇尚力量,看重結果,只要最終達到目標,並不計較付出的代價。
瑪薇卡恰恰相反,在他人眼中,她無疑是典型的「完美主義」——事情不僅要做得好,還應該做得漂亮。
追求品質和完成度雖是人之常情,但往往也會花費額外的時間,當有人指出這種行為不夠高效時,瑪薇卡也會有自己的一套理論。
首先,世間諸事均非孤立存在,向前追溯有成因,向後發展有結果,人類無法完整分析整條事件鏈,只能盡力完善處理,避免留下隱患。
其次,過往的事件都會成為寶貴的經驗,成功便是參考,失敗便是教訓,但若處理之時便漫不經心,遺留下的只會是莫要重蹈覆轍的警示。
但除卻這兩條理論之外,還有一個相當重要,瑪薇卡通常不會提及的原因,那就是「樂趣」。
她的愛好極為廣泛,六大部族流行的運動與遊戲她都精通無比,但這些愛好用一句話就能總結——她喜歡把事情越做越好。
以攀岩為例,初學之際,她就會把教練的每個動作都記在心中,並針對所有觀察到的動作細節進行提問。
接下來便是大量的訓練,讓身體記住動作的訣竅,並逐漸加快速度。她還會請人使用留影機記錄全程,訓練後反覆觀看失敗與不夠流暢的部分。
為了解決問題,她會和教練交流,也會藉助各種工具和裝備,羅列出數種可能的方式,逐一嘗試,選出最優秀的那種。
很快,瑪薇卡的攀岩技巧就爐火純青,提出的問題也逐漸讓教練難以解答,兩人的關係從師徒變成了互相探討的同好。
而在其他領域還有更誇張的情況,比如瑪薇卡只學習了一年的時間,卻已經能戰勝擁有三四十年經驗的「大師」。
原因說來也簡單:堆砌時間容易,保持進步卻很難。當記憶融入肉體,大腦很容易因滿足或怠惰而停止思考。
所以瑪薇卡的厭惡之一便是重複:需要再做一次的事,無論是新的嘗試,還是反思與優化,都要和上次有所不同。
但常人很難看到瑪薇卡的所有付出,經常把她神速的進步歸功於天賦,她每次聽到這種話都會苦笑,這世界上怎麼會存在做什麼都有天賦的人呢?
瑪薇卡給人的印象是個十足的戶外派,人們能夠在各地見到瑪薇卡的身影,除去工作和訓練之外,她還很喜歡進行一些衝擊極限的挑戰。
但大家往往不甚了解的是,她其實也相當坐得住,閱讀書籍和織卷她都能長時間保持專注,並擁有十足的耐心。
她的另一大室內愛好是解謎,無論是邏輯推理還是尋找規律,無論內容是圖片還是數字又或者是故事,她都會快速沉浸其中,進入屬於自己的世界。
在度過一段暢快的推測與決斷的時光後,她還會根據謎題的質量,難度,合理性給這些謎題定下分數,為解謎同好提供一個相對可靠的參考。
然而這個愛好也衍生出了一個問題:謎題遊戲通常都是一次性的,很難反覆遊玩,而瑪薇卡解答謎題的速度有些過快了,已經超出了創作者們的製作速度。
所以,在日復一日地關注市面上的新謎題的同時,瑪薇卡也會拿出已經解答過的原版謎題,新增某些提高難度或複雜度的限制條件。
比如,在拼圖的時候,雖然可以正常挑選拼圖塊,但拼上去的時候必須翻轉至背面,只有完成整塊拼圖才能再次翻過來確認圖案是否正確。
又比如,謎題需要將幾塊扣在一起的金屬分離開,瑪薇卡會把其中一塊固定在桌上,這樣某些可以輕鬆解開的方向便不再可用,必須思考新的破解方式。不只是金屬,用在繩結謎題上同樣管用。
久而久之,瑪薇卡會把這些自己想到的挑戰玩法也和原謎題評分記錄在一起,形成了一本含金量很高的謎題推薦冊。
起初她在「話事處」公開了這份資料,希望能夠幫助愛好者挑選謎題,順便也推廣謎題這一相對小眾的愛好,但最先抓到這份資料妙用的反而是謎題的銷售者。
他們利用火神瑪薇卡的推薦為名義大肆宣傳,然而每個人對謎題的審美都有差別,這份資料體現的也只是瑪薇卡的個人口味,所以很快就引起了一些糾紛事件。
在這之後,瑪薇卡就不再公開這份資料,但如果真的是謎題愛好者,現在仍然可以在「話事處」申請查閱。
瑪薇卡出生在「懸木人」一個非常普通的家庭之中,她的母親熱情勇敢卻欠缺謹慎,她的父親見多識廣卻寡言少語,兩人自結婚起便摩擦不斷。
孩子的降生改變了這一切——瑪薇卡就像是永遠熱力四射,熾熱且純淨的小太陽,以橫衝直撞的方式掃清了親人間的隔閡與陰霾。
年幼的瑪薇卡對這個世界的任何事物都充滿好奇,而她的父親每次解答了她提出的問題,總能收穫崇拜的眼神和爽朗的笑容。長此以往,她的父親逐漸感受到了和他人交流,分享心中想法的樂趣所在。
從父親這裡學到了知識,瑪薇卡又纏住了母親,每天都想要出門冒險。勇敢的她總是沖在最前面,時常驚出母親一聲冷汗。如此反覆,她的母親逐漸意識到在旁觀者眼中,魯莽的行動確實有所不妥。
瑪薇卡的成長比任何同齡的孩童都要快,很快她就能用從父親那裡學到的知識去指出母親有些草率,又用從母親那裡收穫的閱歷去指出父親過於理想化。
她就像是橋梁一樣架在了兩個原本溝通不暢的人中間,多年積累的矛盾與誤會就像春雪般逐漸融化,在父親教導瑪薇卡武藝的時候,母親也會在一旁指點,在母親帶瑪薇卡馴龍的時候,父親也會同行。
但再度讓瑪薇卡向前邁步的,還是後來降臨在家中的另一位天使——她的妹妹伊妮。
或許是因為瑪薇卡本來就在家庭關係中承擔了重要的責任,她很快就適應了姐姐這一身份,逐步將她從父母那裡學到的東西悉數傳授給伊妮。
伊妮並不是一個省心的孩子,時而調皮,時而安靜,不怎麼聽話,經常會讓家中另外三個成員一齊坐在桌邊扶額嘆氣,但這也是生活的溫馨片段。
某次,父親和瑪薇卡正在給伊妮上課的時候,伊妮提出了一個問題:
「火神都只是普通人,怎麼保證每個當火神的人都願意保護大家呢?」
「正因為都是普通人,才不需要這種保證。」
「爸爸你又在講謎語了,伊妮聽不懂。」
「問你姐姐吧,她一定早就明白了。」
五百年前,瑪薇卡將拯救納塔的計劃向首領與精英戰士公開之後,眾人的意見產生了明顯的分歧。
部分人認為損失瑪薇卡這位重要的領袖與戰士是無法接受的現狀,如果連這個時代都無法守護,考慮未來是毫無意義的行為。
不過最終,他們絕大多數都被瑪薇卡或各部族首領說服,因為火神的計謀才是唯一謀求勝局的做法,即便在那個時代看來它風險很高,實現的可能性很渺茫。
戰士們不約而同地造訪瑪薇卡的「話事處」,將最重要的隨身之物獻上,供作未來以應不時之需的「燃料」。
對於這必要的犧牲,勇敢的人們深感榮耀,並無躊躇,但瑪薇卡叫住每個即將離去之人,為其沏上一杯熱飲,聆聽屬於這件物品的故事。
她甘願,也必須將這每一段故事都帶去未來,雖然人的壽命無法超越時間,但記憶可以。即便在未來這些物品也將不復存在,但只要還有人頌唱有關這些人的故事,他們就能和未來的人一起迎接勝利的曙光。
於是無論是瑪薇卡的舊友,還是相對陌生的戰士,都在「話事處」侃侃而談,有時為英勇戰績而猛拍胸口,有時為親友的離世而潸然淚下。
每件物品都被妥善保管,而在五百年間,這些東西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多,直到現在。
然而,只有極個別人會在講完自己的故事之後喝掉最後的飲品,停頓片刻,詢問瑪薇卡是否有類似的想要分享的片段。
她會面帶笑容地提到父母,伊妮,以及調皮的兩隻匿葉龍,這都是她即將失去的時光中最寶貴的東西。
「這都是很重要的東西吧,唉…」
瑪薇卡將對抗深淵的計劃想像成一條漫長的旅途,她就像是一位裝滿行囊的冒險者,朝著既定的目標行進而去。記憶與愛便是她包中的物資,幫助她克服迷茫與孤獨。
她會在冥想的世界中將這條路具象化,在遠方會出現一座高塔,它的頂峰燃起聖火,為瑪薇卡照亮道路,指明方向。
誰都不知道該如何前往哪裡,誰也不知道還有多遠,但隨著行囊逐漸輕盈,道路一直順著瑪薇卡的足跡向前延伸。
阿伽婭向她告別,特諾切向她告別,母親與妹妹向她告別。
松伽塔向她告別,布基納向她告別,萬傑魯向她告別。
通往勝利的道路並非理所當然就存在,它由無數過去與現在的英雄攜手鑄就,比起「救世主」這樣的稱謂,瑪薇卡更喜歡「代行者」這個詞。
不過這些還不夠,旅行並非苦修,需要的不只有意志力,還有決斷力與智慧。
五百年前的她絕無能力預料到旅行者和「隊長」這樣明顯的變量,但在她了解這些信息之後,她只進行了短暫的思索,就決定將他們也納入計劃之內。
除了基於現實因素的諸多考量以外,還有一個原因在支持瑪薇卡的判斷——無論是旅行者和「隊長」,都表現出了與她相似的氣質。
如果能拋開立場問題,她很希望三人一起坐下來,用烤肉與飲料來搭配各自旅途中的見聞,因為只有同在路上,居無定所之人,才最容易互相理解,產生共鳴。
可她也深切理解其中的障礙——遠行之人通常不願展示心中的疲憊與脆弱,就連她自己也是同樣。
她能夠笑著講述與戰友與家人的往事,卻很少提到這些幸福在時間長河裡種下的悲傷,也不會拿出早已空空如也的行囊,指著說這和她此刻的內心一樣。
不可以,不願意,也沒必要。
所以她最後一如既往地保持了分寸,每個人都需要慶功宴的歡呼與美酒,每個人也需要在狂歡後獨自安靜一下。
在這個時代,或許只有一個人會在她「安靜」的時候不合時宜地敲門,那就是茜特菈莉。
在緊急狀況之下,速度決定生死,瑪薇卡深諳這一點,於是很早就萌生了打造一台功能強大的座駕的想法。
它必須速度足夠快,擁有穩定的結構,保證在任何情況下疾馳都不會損壞;
它必須能夠跨越多種地形,無論是山崖,水面還是高空,關鍵時刻只有走直線是最快的;
它必須擁有足夠的爆發力,在必要時刻需要承擔武器的功能,畢竟在深淵襲來的時候,不會有太多時間留給和魔物糾纏;
它必須和火元素力的契合度足夠高,做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,只要伸出手,它就會自動出現在身邊。
「這些就是我的要求,可以做到吧,希諾寧。」
「哈…?」
每個標準拎出來看都難以達成,拼湊在一件物品上就更是天方夜譚,也難怪就連希諾寧這樣的工匠也覺得瑪薇卡的腦子有點不正常。
但瑪薇卡並不只是帶著要求前來,她還帶來了解決問題的思路——她早就在納塔的地底各處找尋,挖來了很多形狀各異的,尚未被深淵侵蝕的秘源機關,以及許多來歷不明的設計圖紙。
在遙遠的過去,古代的龍族也嘗試對抗深淵,它們的方法格外粗暴,打造了許多動力強大,靠功率取勝的設備。而圖紙,也是由瑪薇卡親手臨摹而來。
假如能夠破解圖紙的奧秘,並逆向研究這些已有設備,並將有用的部件拆分出來重新組合…
想到這裡的希諾寧抬起頭,看到微笑的瑪薇卡,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理由拒絕,而且她也不再想要拒絕——有哪個工匠會錯過如此偉大的創作呢?
於是兩人齊心合力,探究秘源機關的秘密,她們發現原本的想法過於簡單,沒辦法從已知材料中湊齊所有關鍵的部件。
既然這樣,那就依靠現代的工匠技術獨立打造,再將兩者拼合起來。在這個過程中,她們又經歷了數次過熱與爆炸,才解決了秘源機關與火元素力的兼容性問題。
在長時間的研發之後,馳輪車的原型機終於落地,大家都沒有見過如此造型狂野,功能強大的造物,紛紛圍觀,歡呼鼓掌。
由此,守護納塔的領袖又多了一份力量的保障。
早在瑪薇卡的幼年時期,她尚對生死沒有完整的概念,那時她的父親贏得了「歸火聖夜巡禮」的優勝,將要邁上榮耀的征程。
在納塔的文化傳統中,能獲得這一資格就約等於成為英雄,瑪薇卡為此無比驕傲,所以在父親告別家人時,她不太能理解母親表情中的憂慮。
「巡夜者戰爭」全軍覆沒的情況並不多,即便是有戰士犧牲,只要出征的小隊能攜勝利歸來,那麼犧牲者就可以在還魂詩的歌聲中重燃。
後來戰鬥勝利的消息傳回競技場,出征七人經歷了三天三夜的鏖戰,犧牲了三位戰士,瑪薇卡的父親是其中之一。
雖有一點擔心,但在瑪薇卡的印象中,「重燃儀式」就像是慶功宴,很快記憶中的父親就會從聖火中歸來,家人再次團聚。
然而,與想像全然不同,瑪薇卡迎回的是遍體鱗傷,甚至無法站立行走的父親。
還魂詩雖然能讓生命重燃,但逆轉的也只有致命傷而已,在戰鬥中逐漸積累的傷痕與原有的病痛並不會得到治癒。而她的父親,正是因為戰鬥時間過長,被傷病拖垮。
那是瑪薇卡第一次見到父親虛弱的樣子,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「死亡」這一概念正凝視著她,即便有還魂詩的保護,「死亡」依然是必須敬畏之物。
幾乎不哭的她這次也忍住了眼淚,她低頭沉默,坐在病床旁握著父親的手,心中比起難過更多的是懊悔。
父親看穿了她的心事,告訴她這就是「戰爭」一詞的真實,無人不畏懼死亡,但總有人挺身而出,因為他們心中都有想保護之物。
但在孩童的世界裡還沒有那麼多理所當然,她不明白為什麼父親,甚至是所有的大人,都心甘情願地承擔了戰爭的職責。
「既然戰爭迫不得已,那我想終結這場戰爭。」
瑪薇卡的雙眼閃動著如火的明光,父親和母親對望,似乎在那個瞬間確信了某件事,並沒有因為瑪薇卡的「幼稚」而急於否定她,而是點了點頭。
來自父母的肯定讓瑪薇卡堅定了最初的願望,神明的目光也投射在她的身上,即便後來她知曉了越來越多的秘密與納塔面臨的困境,她也沒有懷疑父母曾經的信任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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